严妍点头，使劲将泪水咽进肚子里。“是他，”孙瑜指住付哥，“是他杀了毛勇，不关我的事！”

“你……”袁子欣语塞。符媛儿看了秦乐一眼，“这都是你做的？”

但严妍听明白了，一颗心渐渐沉下来。孙瑜咬唇：“谁说……谁说两张照片相隔五年。“

白唐那模样，像是被人将整只鸭子塞进了喉咙，脸色涨红，发不出声音，也不知道该往前严妍想叫都来不及，嗔了他一眼，“这种鞋我穿习惯了，干嘛还让申儿跑一趟。”

严妍怔然半晌，才说道：“我和他……还可以在一起吗？”孙瑜有点着急：“请问什么时候才能抓到凶手？”

抬头一看，管家口中“在沙发上睡着”的人，此刻正站在露台一角盯着他，美目含霜。“你别威胁我了，”六叔摇头，“说来说去也就是谁霸占程家财产的事，反正我不眼红，我只要平平安安就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