晾他几天,让他深深感觉到自己废物,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会倒出来,只为讨好司俊风。 忽地他起身,长腿迈出包厢。
“司俊风,我也挺想让你高兴的。”她忽然说。 “你想怎么样?”祁雪纯问。
他的硬唇随即封落,坚定有力,不容她有丝毫的犹豫和抗拒。 祁雪纯一愣。
“你本早就应该偿命,偷得的这些日子算你赚到的。”祁雪纯拿枪对准了他。 来人正是祁雪纯。
非但推不开他,反而被一浪高过一浪的热气淹没、融化,渐渐无法挣扎。 失神间,视线忽然天旋地转,她被压入床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