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把苏简安抱上楼,下意识的就要把她送回她的房间,但意识到唐玉兰就跟在他身后,不得已把苏简安抱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用洛小夕的话来说就是,这种嗓音女人听来是头皮一硬,但是听在男人耳里的话,就“另当别硬”了。
陆薄言笑了笑:“我习惯做事前把所有条件都谈清楚。”
苏简安感觉这句话有哪里不对,仔细一想,哦,陆薄言是不愿意和她呆在一起的意思。
第二天陆薄言醒得很早,苏简安还维持着昨天的姿势蜷缩在他怀里,他轻轻松开她,她像受了惊一样缩了一下,但终究没有惊醒,蹙着眉像个虾米一样弓着腰躲在被窝里。
苏简安乖乖接过果汁,继续陪着陆薄言应酬宾客。
果然,他的车子在马路上七拐八拐,拐进了市区里的一个老巷弄。
他没有固定的大背头散开了,一头的黑发显得凌乱且狂野,狭长的眸子透出危险的光。
可是不见陆薄言。
陆薄言仿佛察觉到了苏简安的挣扎,他松开苏简安的唇专注的看着她,眸色比以往更加深邃,声音也更加的低沉性|感:“闭上眼睛。”
下床走出房间,陆薄言刚好从书房出来。
苏简安十五岁那年,母亲意外发现父亲苏洪远出轨多年,在外面甚至还有一个只比苏简安小三个月的女儿。
苏媛媛脸色一白,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,只是瞪大眼睛看着苏简安。
晚宴还没有结束,韩若曦就要先行离开。
七个实验玻璃罐,里面都泡着人体的肺部,苏简安指了指第一个:“抽烟三个月,肺部就会变成这样。第二个是抽了一年的,第三个三年。最后一个,十年烟龄。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