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抓着她的手,放在手心里轻轻摩挲,满足的说:“好多了。” 苏简安去衣帽间收拾镜子碎片,擦拭地板上血迹的时候,不知道为什么嗅觉突然变得灵敏了,清晰的闻到了血液里并不讨喜的血腥味。
第二天下午,陆薄言出院,医院门口围着一大帮记者。 在这种地方呆久了,服务生自然懂得方启泽的意思,点头道谢,迅速离开。
刚才的混乱中,陆薄言已经理出头绪了:“承担死伤工人的医疗赔偿,安抚好家属的情绪。让穆七查一查事故起因着重查康瑞城。另外,马上安排人检查芳汀花园的每一栋楼,尽快出一份安全报告。” “算了。”苏简安拉了拉江少恺的手,“我们走吧。”
“……一点资料。” 他从苏简安手里拿走的单据印章齐全,引产的收费项目写得清清楚楚,事实血淋淋的摆在他的面前,不容他否认。
这几年,这些东西苏简安都不缺了,知道苏简安喜欢收集手表,他的礼物就统统变成了手表。 据说偶尔体验一下新鲜的,可以增进夫妻感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