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程总的意思。”柳秘书回答。而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气势汹汹追下来，不断冲祁雪纯挥舞着手中带血的尖刀。

音落，祁雪纯的头套倏地被摘下，她紧紧闭上双眼，等到眼睛适应了光线才完全睁开。这是好的一面，更坏的一面是，“他可能为了钱滋生出其他罪恶的想法，比如绑票！”

“你报警让警察过来评判一下。”程奕鸣无所谓。紧接着其他狗仔也往那边跑了。

祁雪纯也没闲着，继续挪东西搬架子，寻找一些可用的东西。但她的嘴被这男人使劲捂着。

“你说。”他恢复严肃。“就是……不想去。”他的眼里闪过一丝躲避，转而问道：“晚上想吃什么？”

本来她想着不动声色，等他出去后悄然跟踪，就能找到线索。他偷换概念，明明知道她说的不是这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