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报复吗……”她用迷蒙的双眸望着他。 “是。”
她回到办公室里用心反省,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“堕落”的,结论是自从和程子同扯上关系后,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,她在事业上也不再用心…… 空气里留下淡淡的他独属的香水味,证明她刚才没看错人。
“我会证明给你看的……”但子吟仍在后面喊着。 “什么?你在胡说什么?”
他办不到。 她看上去似乎有什么秘密的样子。
她停下脚步喘口气,不由自主想起从前,他跟着追出来的那些时候…… 秘书摇头:“程总可能在布置工作,具体也不知道他在哪个部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