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忍不住往沈越川身边靠了靠，宋季青的神色却突然恢复平静。“好吧。”林知夏很温柔的问，“吃完饭我要去对面的咖啡店买饮料，帮你带杯咖啡或者糕点什么的？”

言下之意，之前的招式，还都只是小儿科。洛小夕表示，她很期待看到林知夏经历“变形记”之后，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。

“刚才秦先生来电话了，真是抱歉，没有及时招待你。不过，小林说得没错，你要看监控视频的话，确实需要警察出面。要不，你麻烦去一趟警察局？”“暂时不要让他们知道。”沈越川说，“最近事情够多了。”

最后，沈越川只能揉揉萧芸芸的头发，脸色渐渐缓下去：“以后说话要说清楚，不要让人误会。”生为一个普通人，也许并不需要永远坚强。

“林女士，对不起。”徐医生按照惯例跟家属道歉，“我们已经尽力抢救，但是……”“再给我一天时间。”萧芸芸说，“今天下班之前，如果我还不能证明自己是清白的，我愿意接受医院和学校的处分。”

诡异的是，林知夏看起来也没什么问题。回公寓的时候，宋季青看沈越川差不多要下班了，给他发了条短信，让他下班回来后，先去一趟他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