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，咳咳……”司爷爷被气得够呛，喝茶都咽不下去。

祁雪纯服气，程申儿的功夫下得很足。

“什么意思？”

明明心里装着另一个女人，还要跟她像夫妻一样相处，他也不嫌弃累得慌。

白唐答不出来，但这是他第一次认识到，有些“凶手”杀人是不用刀的。

他以这个为幌子，其实进公寓楼见尤娜了。

祁雪纯见四下无人，也不来虚的，直接问道：“你怎么知道我身份的？”

他当时很不服气，冲欧老顶嘴，想干大事就一定要学习好吗？

“没事了没事，”蒋文摆摆手，“大家吃好玩好。”

白唐给她重新安排了任务，从一大堆金融诈骗的案卷中，总结出五种最常见的骗术，用于下个月的防骗宣传。

白唐这才松口：“雪纯提交的申辩证据不足，调查小组还要进一步的调查。”

“不可能！”程申儿急切的打断她，“他跟我说过，如果能逃出去，他一定跟我永远在一起！”

她想了想，问道：“消费记录能查到吗？不只是他名下的卡，还有其他支付方式。”

祁雪纯被他审视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虚，她刻意的瞪回去：“点外卖怎么了，我不会做饭，还不能让我想办法？”

祁雪纯深知反对无用，如果闹到她爸开车来警局接她，反而是个大笑话。

这两样东西凑在一起时，不毁灭别人，就毁灭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