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,苏简安被留在了山上,和一个女死者呆在一起。
陆薄言一进来就直接问闫队长:“简安什么时候上山的?”
他一手扶着墙,一手捂着胃,脸上就差写着“痛苦”两个字了。
陆薄言唇角的笑意变得意味不明。
电光火石之间,洛小夕好像被什么击中了,久久不能动弹。
原来不是他。苏简安掩饰着心里的失望“哦”了声:“昨天晚上,我……”
“开慢点!”
苏简安摇摇头:“找到确凿的证据之前,根据无罪推定,我们不能断定一个人有罪。”
但就这么不敢动了,是不是显得很没骨气?
陆薄言帮苏简安调整了一下姿势,让她更好受一些:“你妈妈去世的事情,你一直没有彻底接受,我不想提。”
“简安,”晕晕乎乎间,唐玉兰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,“你在哪里?”
洛小夕稍感满意,拉着苏亦承的手起身,两人一起逃离作案现场。
和陆薄言结婚后,她俨然已经管到他头上来了。
表面上无语,但她无疑内心是甜蜜的。
越想大脑就越是乱如麻,苏亦承起身打开床头柜,吞了两片安眠药,沉沉的睡意不一会就袭来,他终于可以顺利入睡。
洛小夕长长的吁了口气,回复了苏简安后就放下手机,使劲的给自己做放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