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讲电话的声音令她回神。他索性将她拽入怀中，然而力道大了一些，她的额头撞到了他的锁骨。

“我不喜欢听嘴上的话，我们是不是应该把没完成的事做完？”他看看她，又看看自己。其中一些小纸块上还带着血迹，只是时间长了，血迹早已凝固变色。

“选修课。”严妍转头便往外走去。

她平静的语气将尴尬的气氛抚平稍许。妈妈不在这里疗养，他来干什么？

她怎么能奢求从这些人身上，得到亲情的温暖呢。她不敢去急救室。

只是，从头到尾，严妍都没瞧见程俊来出现。放下电话，她吐了一口气，站在原地发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