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淡淡的应了句:“我知道。”
导演脸色微变,接过电话,听筒里果然传来陆薄言的声音:“田导。”
穆司爵拿出手机播放视频,正是许佑宁被捆|绑在木板上,渐渐往湖中心飘去下沉的视频。
穆司爵想了想,神色里露出几分不自然,但还是说了出来:“她现在是生理期。”
跟着康瑞城这么多年,大大小小的伤她受过无数次,这是她第一次觉得自己脆弱,累得只想这么一直躺到明年,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再动一下。
照片上,许佑宁穿着背心军裤,练拳击,练枪法,在泥地里和人对打,扛着武器在丛林里穿梭……
陆薄言沉吟了半秒:“查一查这种新型炸弹有没有在其他地方爆炸过。”
接下来的一路,穆司爵都没有离开许佑宁的房间。
就如那名队员所说,许佑宁伤得不算很重,除了额头破了个口子缝了三针,就只有左腿的骨折比较严重,但卧床休息一段时间,很快就可以复原。
“康瑞城在消防通道。”
穆司爵如狼似虎的盯着许佑宁,目光缓缓变得深不可测:“你现在应该关心的不是这个。”
他就像这家公司的定海神针,只要有他在,一切都会井然有序。
阿光带着人走后,办公室内只剩下穆司爵和许佑宁。
“嗯。”沈越川看了眼萧芸芸额头上的纱布,扬了扬下巴,“怎么弄的?”
可为了帮穆司爵瞒过赵英宏,她顾上那么多了。
他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:“我收到消息,康瑞城的报价会比我们的十二万更低。既然他要跟我打价格战,我有什么理由不奉陪?这点钱,不止他一个人赔得起。只是他大概做梦都没有想到,要十一万这种其取其辱的价还会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