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乐，今天的点心里，你真会放礼物吧？”严妍问。第二天上午，程申儿便提着简单的行李，上车离去。

迷迷糊糊睡了，忽然，一个焦急的声音闯入她的耳膜：“……太太还没起来，有什么急事你先等等……”“你看清楚了？”白唐问。

“我怎么？”“严姐，”祁雪纯的声音传来，“都查过了，没有发现程皓玟的账户里，有任何有关程家股份的交易。

“你可以有一件。”这时，一个沧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。听上去程家人似乎一直在找事，颇有些烦，但程奕鸣早已经习惯。

“太太你可得多吃点，你太瘦了，生孩子会遭罪的。”保姆念叨着出去了。“跟你没关系！”

严妍一愣，还以为她问的是，程申儿因为司俊风有没有情绪低落。那个查不出身份的死者，让她想到了男朋友……那些突然没有的人，一定都给活人留下了很多痛苦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