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最后，董明明整个人都带上了怒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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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了。”

高寒的几句话便引起了冯璐璐的回忆，当初他们的第一次见面。

从来呼吸都是简单到可以忽视的东西，可是此时，呼吸成了最珍贵的东西。

冯璐璐垂下眼眸，她的日子过得有多惨，高寒是有多看不起她，多怜悯她，所以他会问这种问题。

其他人根本不认识冯璐璐，但是他们认识徐东烈啊。

高寒干咳了一声，他努力让自己的情绪看起来正常一些。

“嗯。”

“你和程西西是什么关系？”冯璐璐再不直接说，高寒后面直接带着她往色，情的路上狂奔不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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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。”高寒说道。

高寒的脸色瞬间就难看了起来。

她今天的头发不知道为什么变成卷的了，他印象中她是直发。她还化了淡妆，一件黑色大衣，一双高跟鞋，看着和她平时穿休闲衣服的模样有些不同。

纪思妤刚要辩解， 叶东城的大手一巴掌捂在了纪思妤脸上 ，她什么也不说不出来了。

小朋友有安全感，才会睡得这么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