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无所谓的扬了扬眉梢:“是又怎么样?”
“啐,少来!”女孩子毫不留情的拆穿了苏亦承,“分明就是人家不在意你身边有没有女伴了。以前你身边一出现一个女伴,她就跑来捣乱,现在她不管你了,你有没有不适应的感觉?”
顺着门牌号,不消两分钟就找到了,她正犹豫着要不要敲门,木门突然被拉开,一个中年男人的笑脸出现在她眼前。
苏简安终于忍无可忍:“神经病!滚!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明天你就知道了。”
但也证明了她没有看错,苏亦承确实不是会趁人之危的人。
意外的是,苏亦承竟然一点都不生气。在她的认知里,他从来都不是这么好脾气的人啊。
但她明白她现在只能动口,不能动手。
一帮太太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,苏简安听得脸红,找了个借口跑上楼了。
他几乎要失了一贯的风度,只剩下蛮横。
苏简安缓步走向房间,推开房门,看清门内的景象后愣了一下,又把门关上。
“你不要忘了,这里是警察局。”苏简安后退一步离康瑞城远了点,“不管你是什么人,这儿不是你撒野的地方,离我远点!”
苏简安小心翼翼的放进盒子里封起来,放入冰箱。(未完待续)
一开始,他对这种感觉感到不可思议,所以刻意疏远苏简安,连看都不看她一眼。苏简安在那时就已经展现了她非同凡人的韧性,察觉不到他的冷淡一样,眨巴着眼睛不厌其烦的跟着他,一声接着一声的叫他薄言哥哥。
当初要把简安嫁给陆薄言,他感觉如同被人从身上剜走了一块肉,他以为那已经是疼痛的极限。而现在,他被击中的地方是心脏,心在不断的下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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