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迈着长腿走进派出所,他的脚步急而不乱,面色冷肃,整个派出所突然安静下去,怔怔的看着他携着强大的气场而来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欲哭无泪,江少恺这损友是赤luo-luo的在加深她的焦虑啊!
“案子很棘手,我们都没把握什么时候能破案。”苏简安说,“也许是一个星期,也许要在这里呆上半个多月。”
他接通电话,听筒里传来洛小夕兴奋的声音:“你回去了吗?”
苏亦承明显也是高手,晶莹稀软的白粥里,浮着薄薄的亮黄|色的的蛋丝、海蜇,还有鱼片和小虾。即将关火时在撒上油条屑和浮皮以及花生仁,盛起来最后撒上葱花,粥的鲜甜几乎可以用鼻子嗅出来。
她在长沙发上坐下,突然想起刚才苏亦承环顾四周的动作,为什么他看起来好像很害怕有人发现他们在一起?
“过来吃早餐。”陆薄言叫她,“吃完送你去上班。”
遇见苏简安,是因为他的家庭遭遇变故,父亲车祸意外身亡,母亲一度崩溃到卧床不起,仇恨在他十六岁的心脏里深深的种下。
“就是。”旁边一堆人附和,“今天晚上小夕只能跟我们秦少打情骂俏!”
她好像明白陆薄言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,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扬。
苏简安和其他同仁相视一笑,心下已经了然,拿了东西陆陆续续离开办公室。
也许是补眠补够了,昨天晚上他脸上的那股疲倦已经消失,此刻只能看他俊美立体的五官,还有好得另女人都嫉妒的皮肤。
就这样,苏简安被留在了山上,和一个女死者呆在一起。
事关苏简安?
她的表现不正常,陆薄言拿着手机坐起来:“怎么了?”
其实哪里用回忆,那天在洛小夕家的那一觉,是他这五六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