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目的是什么？”她问。她打了程子同的手机，接听的人却是他的助理小泉。

这并不够弥补她的委屈。但这件事处理好之后，妈妈知道了真相，也一定会理解她的。

那瞪圆的美目充满生机，闪闪发亮。“不关心你？我都给你擦两次脸了。”符妈妈又拧了一把热毛巾，“现在是第三次。”

符媛儿不记得自己说什么了，只记得自己机械的点头，然后转身离开了会场。符媛儿不解，他的重点是不是有点偏。

她琢磨着偷偷去买点熟食，可以让妈妈少做几个菜。符媛儿看着他的模样，回想着季妈妈说的有关车祸的情况。

她从没来过这里，但看公寓的装修风格，和他的办公室差不多。于翎飞的确有意带她过来，搅和符媛儿和程子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