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肯定是昨天晚上没有吃东西导致的。”徐伯把胃药和温开水一起递给陆薄言,“早餐一定要吃点才行,越川说你中午还有应酬。”
她拿着东西哼着小曲走来走去的归置,苏亦承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调试相机,阳光越过窗棂投进屋子里,蒸发出家具的木香味……
苏简安眨了眨眼睛,一度以为是自己幻听。
就像她和陆薄言的婚姻生活,有时候他们相敬如宾,但有的时候,他们之间又暧|昧得让她出现一种“他们和真正的夫妻没有区别”的错觉。
她现在对秦魏仅存的感情就是怨恨,但这段时间忙于训练,她已经快要忘记这个人了。
苏简安扬了扬手:“看见有老奶奶卖这个,买了两串。”
惊雷乍起,长长的闪电像刀锋劈下来,一抹银光稍纵即逝。
沈越川是有名的千杯不醉,小小一杯酒对他毫无威胁,但苏简安明显是卸磨杀驴替陆薄言在整他,他顿时又觉得人生真是寂寞如雪。
“真的是你送货啊。”她笑了笑,“我去开门,你们跟着我。”
洛小夕始料未及,但挣扎无效,干脆试着回应苏亦承。
陆薄言说:“我已经让经纪人把她的工作往后推了。你不用担心。”
她立即服软认错:“老公,我错了……”
涂好药,陆薄言拧上药膏的盖子:“下次小心点。”
那天晚上他走得那么决绝,第二天的电话挂得毫不留恋,她已经认定苏亦承不要她了,他现在说的、做的,又是想告诉她什么?
这句话的信息量颇大,刑队的队员纷纷安静下去,神色诡异的看着自家队长,然后默默的低头扒饭了。
她死死压抑着空洞的痛苦,连吐出一个音节简单的字都极为困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