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做噩梦一个合理的解释。

小姑娘眨眨眼睛，似乎是在跟苏简安确认真假。

时间太晚了，从城郊往市中心方向的高速公路，只有稀疏几辆车。

不过，穆司爵今天迟到的原因，没有什么不可说的。

“好嘞！”沈越川胡乱丢出一张牌，“谢谢阿姨！”

穆司爵觉得，他应该能震慑住这个还不到一岁半的小姑娘。

这么早，他能去哪儿？

她习惯性地想睡懒觉，却有那么一个瞬间突然记起来，今天要上班了。

康瑞城若有所思的说：“那是最坏的打算。不过，我一个人换陆薄言和穆司爵两个人，好像也不亏？”

警局专家全程观察，确定没有人撒谎。

沐沐越脑补越难过，说完的时候，眼眶里又含上了眼泪，泫然欲泣的看着康瑞城。

在他的印象里，穆司爵是一个做任何事都很有把握的人。“失败”这两个字，仿佛天生跟他绝缘。

不出所料，西遇点点头：“嗯。”

沐沐还是摇头，用很小的声音说：“我只有想到妈咪的时候哎会难过。但是，我怕念念弟弟会一直难过。”

她冲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，化了个淡妆，换上一身新衣服，脚步轻快地下楼。

是啊，就算苏氏集团曾经是母亲的骄傲，也只能是曾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