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回去,”陆薄言突然贴近苏简安,“那我们继续刚才在这里做的事情?” 苏简安几度怀疑自己的耳朵,始终觉得刚才听到的话像做梦。
他似乎不想再和她说话了,苏简安掩饰着心里的失望“噢”了声,放好保温桶上楼去了。 苏简安:“……”陆薄言要告诉她什么啊?
她没有开灯,房间只靠着从玻璃窗透进来的光照亮,朦胧中她精致的小脸愈发的小了,她像一只柔软的小动物蜷缩在自己的小窝里一样睡着,让人不由自主的心软。 她后知后觉的扬起唇角:“你下来了啊?”
陆薄言。 陆薄言目光深深的看着她,似乎是轻叹了口气:“简安,你紧张什么?”
无论如何,她要亲眼看一看,问问苏亦承这算什么。 她天不怕地不怕,木马流氓都不怕,但是怕苦,怕吃药。所以小时候她生一次病,全家都鸡飞狗跳,为了哄她吃药,别说是母亲和苏亦承了,家里的佣人都要使出浑身解数,可她总是有办法躲,躲不掉就跑,跑着被抓到了就抱着苏亦承哭,反正苏亦承最疼她了,肯定不会逼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