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算，孺子可教。

“程申儿还活着，你们不大可能被控谋杀。”白唐说。

“太太？”这时，程奕鸣的一个助理走出楼梯口，“您怎么在这里，快上楼吧，刚才程总还找你。”

祁雪纯捂住嘴就往里冲，被司俊风揪住后衣领，“你疯了！”

她顾不得心虚尴尬了，对她来说，没有什么比顶在脑袋上的杀人罪更可怕的了。

是严妍倒在地上了吗？

她浑身一怔，还没回过神来，人已被这双胳膊抱走。

“程奕鸣，你凭什么指责我！”她浑身微颤，怒声低喝。

他没生气？

“就怕她放不下以前那个男朋友……”

“不解释，你不是会吃醋吗？”

“程奕鸣，你听我解释，”等他站稳了，严妍马上说道：“我和吴瑞安什么也……”

想想她为了找到杀害男朋友的凶手，不但改变了自己的职业，还独自离乡背井来到A市，其实也挺不容易的。

严妍没白对她好。

甚至连她什么时候靠近也没在意。

“只有一种可能，”她接着说，“尸体是从上游被冲下来的，碰上河水结冰，在这里慢慢的凝固下来，所以才会等到冰块消融，河水流动，才浮现上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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