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“嗯”了一声:“下车。”
由于不确定,她也就不敢问唐玉兰,而唐玉兰说的希望她和陆薄言好好过一辈子……她并没有把握。
这时已经将近四点,唐玉兰看着太阳不大,换了身衣服去花园除草,苏简安也拿着工具兴致勃勃的跟着她出去。
苏简安这才注意到唐玉兰还是白天那身居家服,有些疑惑的问:“妈,你不跟我们一起去吗?”
“苏简安!”江少恺气急败坏,“你闭嘴!”
又敲了好几次陆薄言都没反应,苏简安突然想起来他的胃病。
“嗯哼。”洛小夕笑着点点头。
“好了。”最后他松开拉链,也松了口气。
陆薄言是这里的老板,顶楼不对外开放的套房就是他的,从专用电梯上去。
这一觉,苏简安睡到下午5点多才醒过来,就好像睡了一个世纪那样,她浑身的筋骨都轻松无比,伸了个懒腰爬起来,这才注意到因为窗帘被拉上的缘故,室内昏暗无比。
“不是我。”苏简安说,“陆薄言请人来做的。”
刚才在试衣间里,苏简安还怀疑陆薄言对她可能并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。
上了车,苏简安趴在车窗边,懒懒地说:“陆薄言,我现在不想回去,你送我去另一个地方吧。”
看着陆薄言闭上眼睛,苏简安顿时感觉孤立无援。
她下意识看向陆薄言,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目光,撇撇嘴角:“我一天没吃什么东西,肚子抗议一下有什么好奇怪的……”
但单凭丰厚的物质条件,早已不能纾解她内心的抑郁,所以她选择了毒品、选择了最原始的肉|体上的欢|愉来让自己暂时遗忘压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