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“嗯”了一声,吃了两个,便将筷子放下了。
严妍一愣,不由挽住了程奕鸣的胳膊。
后勤也笑着说:“那也没事,我帮你先安顿下来。”
那天她哭着走出了树林,拦到了一辆顺风车,回到了A市。
祁雪纯转头,对上司俊风略带戏谑的眸子。
保姆的男朋友……她一直守在这里,根本没瞧见有人进去。
“我担心祁雪纯会咬定我是凶手,我不想让自己被她抓住,所以我一直跑,直到司俊风将我踢倒……”
“这种药是男人吃的,而且是有年龄的男人,反正不可能是她口中所谓的弟弟。”阿斯也得出结论。
“有一次他住在三姑家里,”程奕鸣一边往前,一边说着往事,“那时候他才七岁,因为在学校和同学打架被叫了家长。三姑回来说了他几句,第二天厨房里多了一只被开膛破肚的兔子……”
然后关上门离去。
她怕自己看错,揉揉眼再看,还是程奕鸣。
“啪”的一声,她将名单甩下。
亲戚是个中年妇人,装扮得雍容华贵,气质也不差。
程奕鸣赶紧扶住她,“你在房间里休息,别下楼了。”
“他现在在哪里?”祁雪纯问。
担心!”祁雪纯着急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