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，今晚上已经好几次了……”她累了。

她只能“咳咳”两声。

“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，怎么会没事！”符妈妈一脸担忧，“医生怎么说？”

他明明没有看她。

以前那个每当心情不好，就会跑来找他的小姑娘，已经离他越来越远……

“我符媛儿，不是没人要。”

果然如符媛儿猜测的那样。

“喜欢一个人没有错，但如果你将自己的未来寄托在别人身上，你注定会被辜负。”

工作人员将证件推回来，按下了下一个号码。

司机一脚踩下油门，车子像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。

“爱一个人是为了什么，难道不是为了让对方快乐，也让自己快乐？”符妈妈反问，“你对季森卓的爱，既不能让他快乐，也不能让你自己快乐，你为什么还要坚持？”

他的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冷笑声，“你为什么这么紧张，我让你感到害怕吗？”

她将重点拉回来，“你打算怎么安置子吟？”

符媛儿也无意再隐瞒，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他。

原来程奕鸣掌握了证据，难怪这么有恃无恐呢。

“程子同，程子同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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