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“没有贵重物品。”
司爷爷微笑着点头,他拭目以待了。
么是什么?”
“……聚会我会过来,但我不是每个同学都还记得,到时候场面尴尬你别怪我……每个人都带家属?有这个必要?”
“嘿,你大言不惭,”老姑父举起拐杖就打,“看谁对谁不客气……”
然而日记本已被她翻过了好多次,该找的线索都已被挖掘。
“你想怎么样?”祁妈问。
和敌人面对面,只管勇猛攻击,而现在,很多人的罪恶心思是掩盖在最深处的,需要费尽心思去推测和证明。
“不是什么特别的地方,但可以让 游艇不再在附近转圈。”
“要人命,和让人失去希望和信念,哪一个更残忍?”祁雪纯反问。
祁雪纯冷笑,“我不信女秘书敢擅自做主,故意发一个错误的定位给我。”
他和程申儿两情相悦,幸福快乐的在一起多好,何必来跟她纠缠。
白唐想了想:“她不喜欢解释,会用彻底解决问题的办法,来解决被调查……”
忽地她转过头,亮出了她的右手。
祁雪纯一动不动,冷静的看着他,心想,他的生气是懊恼自己乱七八糟的事被父母发现,还是担心自己的某些秘密被戳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