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生以来他第一次害怕,害怕自己的身边不安全,害怕留下她反而会害了她。
“没事。”她朝着陆薄言笑了笑,“下午见。”
不要想太多了,她对自己说,也许陆薄言真的只是很忙呢?
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样子,这时江少恺推开车门下来:“我们破了案子,全组人去庆功了。酒吧里玩游戏时,简安喝了点酒。”
“嗡嗡”
“不如我们离婚吧。”苏简安说出她不敢想象的那两个字,“你就不用再演戏了,不用假装对我好了。以后我怎么样,也跟你没有关系了。”
陆薄言其实也就是逗逗苏简安,她不是那么大胆开放的人,他知道。更何况,她的身体不方便。
绿灯开始闪烁,十分人性化的提示剩余的时间,十九秒,十八秒,十七秒……
“算了,我们又不是在干坏事,他们周末还要扛着相机来这儿看别人玩也挺不容易的。”苏简安转头就忘了记者这回事,“我们再玩点什么,然后回家吧。”
“不说这个了。”洛小夕结束了这个话题,“你忙吧,我也要准备周五的比赛。”
苏简安看着窗外急速倒退的高楼大厦,内心的激动堪比要和陆薄言结婚的时候。
这时,烤箱关火,他戴上厚厚的手套抽出烤盘,将考好的鸡胸肉盛到白色的餐盘上,又接着烤芦笋和香肠。
“聪明!”洛小夕打了个响亮的弹指,“就是要吊着陆薄言,偶尔来个那什么各种诱|惑,挠得他心痒痒的,然后在最适合的时候表白!一举拿下!他一定从此对你不可自拔。”
“什么事?”穆司爵问。
她从小到大一直是这样的,平时随心所欲没心没肺,但关键时刻,她可以比任何人冷静。
他摆好碗筷:“洛小夕,你还要多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