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服务员们纷纷怔怔的看着她，似是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。
“哦，既然这样，那我就不担心了。”说着，温芊芊也换了个坐姿，她也侧坐背对着颜启。
“嗯。”
“拜拜~~”
说实话，服务员们第一次接到这样的活儿，试礼服。这里的礼服，基础款价格都在六位数。她们在这里工作，也是只能看不能穿。
店里突然来了这么一位英俊帅气多金又大方的男士，店员的眼睛不由得睁得倍儿亮。
配图，温芊芊倒在颜启怀里的照片。
“买回去可以放着，想背的时候就背。”穆司野的意思很明显，买。
“你和颜启在一起，不就是图这个？如今我给你了，你为什么又不要？”穆司野的声音再次变得刺耳起来。
就像现在，她话里话外都希望自己死，如果她现在手里有把刀，可能会一刀捅死自己吧。
温芊芊依旧只是点了点头，却没有说话。
温芊芊紧紧攥着手机，直到手背上青筋暴露。
“嗯，我知道。”穆司野语气平静且干脆的回道。
“他们怎么会看上温芊芊！”
像她这样的人，又怎么配和高薇相比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