庞太太说:“童童现在的学习成绩很好,你出国后我们也没再给他找过家教了,到现在他还经常提起你呢。”
“去看江少恺?”陆薄言问。
“苏简安。”
沈越川差点晕过去。
她的声音里泛着和陆薄言如出一辙的冷意:“滚。”说着甩开了男人的手。
惊叹中,陆薄言的车子停在一幢别墅的门前,他拔了车钥匙:“下车。”
陆薄言岂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,也不打算再计较这件事,转了话题:“早上的新闻看了没有?”
“陆薄言,谢啦。”
陆薄言拿起筷子递给苏简安:“吃吧。”
这也是第一次绵长的吻结束后,他们没有尴尬,也没有羞涩。
他低沉的声音里有一抹不易察觉的柔,更多的却是强势的命令。
他们在说唐玉兰独居的问题,陆薄言是怎么理解到“她想和他住同一个房间”这么高的层面上去的?还说得好像她已经觊觎他很久了。
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,把手上的泥土都带到了原本干净无瑕的脸上,鼻尖上。
“妈,你放心。有我在,她永远不会受到任何伤害。”
苏简安快速跑去找人了,沈越川和穆司爵无论是身高还是外形都是万里挑一的出众,她一眼就看见他们,走过去,远远就听见他们在说今天一定要把陆薄言灌醉。那天一大早母亲就把她从被窝里拉出来:“简安,妈妈带你去老宅,去看一个阿姨和哥哥。”
苏简安只好加快步伐,进电梯后轻巧的从陆薄言怀里挣脱出来,陆薄言也不拦着她。又薄又短就不说了,那细到恨不得没有的肩带是怎么回事?居然还是收腰设计,穿上后跟没穿几乎没有差别。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这辈子丢的脸加起来都没有这次多,她闭上眼睛,“陆薄言你走开!”可为什么陆爸爸去世后,唐玉兰和陆薄言要住到她外婆的老宅去,后来又为什么匆匆忙忙的出国?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说完他就要绕开苏简安回去,苏简安张开双手拦住他:“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话?”
秘书是女孩子,多少了解生理期痛的折磨,只是她没想到苏简安可以痛成这样,难怪陆薄言不放心要人守着她。就这样,她在陆薄言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想着他,竟然度过了那个最艰难的时期。
尽管疑惑,但苏简安还是乖乖跟着陆薄言上楼了,下意识的就想推开她的房门走进去,却被陆薄言攥住手,拖回了他的房间。看她迷茫的样子,陆薄言恨不得把接下来的字逐个刻进她的脑海里:“我替江少恺转了院,要道谢也是他来跟我说,关你什么事?你跟江少恺什么关系?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