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叹一声，明白她正在为进C市找人的事情发愁。

渐渐的，他的呼吸变得均匀沉稳，应该是睡着了。

“……要不还是明天早上再说……”她发现自己脑子有点打结。

“嗯，就是那个啊，就是床上那点事情嘛。”她一点没发现，他的眸光在一点点变冷。

他看着她，目光里带着探究和思量，仿佛想要看清她拒绝的真正理由。

只是还很虚弱，嘴唇都是发白的。

季森卓轻声一叹，目光仍停留在大海深处，“世间上的事情，有几件能完全如自己的愿望。能碰上自己真正喜欢的人，也许就是上天的恩赐了，媛儿，我现在明白，爱不是占有而是成全。你大可去追求你想要的，不用顾念我，只是我想让你知道，如果你受伤了，想回头的时候，我永远会等着你。”

“我……我就想来问问你，你对程子同了解吗？”随便找一个问题得了。

原来不止妈妈，程家人都爱在后花园接头。

但严妍很快又泄气，“说得有道理又怎么样，她把监控弄坏了，我们也抓不到证据。”

开电脑，又更改起程序来。

就算拿到季森卓的手机，但对懂技术的人来说，网络地址也可以更改啊。

她没有去洗手间，而是来到餐厅前台询问服务生：“程先生在哪间包厢？”

这时，外面有人敲门。

“我来拜托田侦探，查一查符媛儿妈妈车祸的事情。”她老实回答。

“为什么告诉我这些？”她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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