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劲，出门前忍不住问：“芸芸，你是不是有什么事？”

“一开始我确实无法接受，不过我已经想开了，你们不用担心，我没事。”萧芸芸耸耸肩，笑容一个大写的灿烂，“这是前天的坏消息，我前天很难过，但不会难过到今天。张医生只是说我的恢复情况不理想，但是我还可以找专家会诊啊，所以还是有希望的。我不会放弃，你们真的不用担心我！”

沈越川挑了挑眉，不动声色的替她扣好衣服的扣子：“怎么了？”

看见爸爸回来，小西遇只是咧了咧唇角，相宜又是蹬腿又是挥手的，精致可爱的小脸上满是兴奋。

萧芸芸把消息给沈越川看，神色有些纠结：“你说……表姐会同意我们吗？”

“芸芸。”沈越川拉住萧芸芸，跟她讲道理，“你在医院上班的时候，不是最不喜欢那些无理取闹的家属吗？你现在要变成那种家属？”

“你告诉芸芸，昨天晚上我们在一起。”顿了顿，沈越川补充道，“平时，你可以杜撰我们在一起的一些事情，我会配合你。你甚至可以跟芸芸透露，我希望跟你订婚。”

哪怕他们在一起了，为了不让她担心，他也还是隐瞒了自己的生病的事情，直到再也瞒不住。

“……”

“我和芸芸尝试过分开，我想让芸芸放下我。我许给林小姐丰厚的报酬，林小姐的目的也正是这个。我和林小姐，本身只有很纯粹的交易。”沈越川若有所指的接着说，“可惜，林小姐违约了。”

“晚安。”

“……”面对这种逻辑，沈越川竟然无言以对。

嗯，她说的是违心话。

直到萧芸芸的呼吸变得急促，沈越川才离开她的唇，问她：“还害怕吗？”

“对。”沈越川说，“我不怕，我怕的是……”

洛小夕也不征询沈越川的意见，直接把手机给了萧芸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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