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专门为需要被关押的人设计的,要通过重重机关才能进来。
萧芸芸眼眶微红,那都是疼的,萧芸芸疼得整个脚都在抖。
保镖在外面敲门,陆薄言出去了一趟,几分钟后他从外面回到卧室,看到苏简安吹干了头发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萧芸芸摇头,她下定决心了,她要给唐甜甜一个答案,她不知道那个问题真正的答案背后隐藏着怎样痛苦的真相,才能让一个人执着到偏执。
唐甜甜竟然连这个都说过了?
她看了另一个房间,里面也是一个男人。
“是么?”
陆薄言眼底稍沉,有一抹冷光,他唇瓣动了动,“归根到底这是精神上的问题,脑子要是出了问题,就该找个医生看看。”
男子脸色骤变,威尔斯家族的任何一个人做事都从不会心慈手软,甚至到了狠戾的地步。就算被引渡回国,这个人也预料到自己不会有好下场。
“凭什么?”唐甜甜朝艾米莉看了看,眉毛轻扬,“查理夫人,你是被泼酒精泼爽了吗?”
陆薄言看向燃烧的照片,直到火焰向上吞噬,他随手丢进了盆子。
威尔斯手臂的血管不自觉猛地跳动,他伸手搂住唐甜甜,把她拉进自己怀里。
威尔斯在她头顶低笑,唐甜甜脸一热,拉住他的衣角,威尔斯抱她上了床。
唐甜甜的手指被包带狠狠勒了一下,威尔斯握住了她的手。
“我怎么样?”
“当然不一样。”萧芸芸飞快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