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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家具店出来，秦嘉音又带着她去了商场。
当两人来到出口，这才发觉有点不对劲，解谜的喜悦被巨大的疑惑冲淡。
符媛儿深吸一口气：“只要有人做了这件事，一天两天被捂着，时间长了一定会有蛛丝马迹流露出来，你放心吧，我是这个圈里的人，想要打听到这些消息不难。”
“我是自来粉，不需要别人灌汤。”符媛儿拿起老板包装好的椰奶，转身离去。
她拿起手机翻了翻热搜和财经新闻，但都没有什么令人惊讶的消息。
程子同的眼底闪过一抹赞赏，“当过记者，的确不一样。”
秦嘉音对她来说，是长辈，也是朋友。
“基本上你们想说什么就说什么，只要和聂子文小姐有关就可以。”
花园里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声音。
“她派这个小玲来干什么？”尹今希气愤的问。
这些都是猜测，等于是毫无根据的事，她怎么可以胡乱议论。
“程奕鸣，可以签合同了？”这时，程子同出声了。
“对方不会想到你用改合同这一招吗？”秦嘉音问。
“试试，可以听到声音吗？”符媛儿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