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梯正好下来，穆司爵拉着许佑宁进去：“上去就知道了。”

“呜……”小西扁了扁嘴巴，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。

“……”陆薄言云淡风轻地舒开眉头，“我以为他像我，从小就比别人聪明。”

这一次，就算米娜想回来，也回不来了。

“咦？为什么啊？”萧芸芸眨巴眨巴眼睛，“西遇和相宜还没出生的时候，唐阿姨就已经想好女孩子的名字了！”

苏简安只好把小相宜放下来，小姑娘一下子抱住二哈，笑得一脸满足。

这和他想象中不一样啊！

“佑宁，”穆司爵的声音沉沉的，“你不是在找伤口，是在点火。”

“早些年的时候，坐着坐着，我会莫名其妙地哭出来，但是现在不会了。现在，瑞士已经不能勾起我伤心的记忆。对于我来说，瑞士更多的是一个……有着我和薄言爸爸共同向往的地方。

萧芸芸是几个人里年龄最小的，公开讨论这种话题，多少有一点超出她的承受范围。

许佑宁攥紧矿泉水，笑着说：“我和沐沐，不可能永远保持联系的。他必须要包脱对我的依赖，学会独立和成长。……穆司爵，我说的对吗？”

穆司爵晚点还有事，带着许佑宁直接从店里离开。

“……”

不过，他不打算问苏简安了。

“我昨天跟你提过，今天带你去一个地方。”穆司爵缓缓说，“我把地址发给钱叔了，他会送你过去。”

“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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