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傻？”沈越川戳了戳萧芸芸的脑袋，“我这儿放着一个这么大的桶呢，还怕它会死？”穆司爵回过头看了眼许佑宁，语气里丝毫听不出关心的意味：“他们有没有伤到你？”

除了阿光，其余人脸上都是大写的意外。“我们会备份自己调查，再把东西交给警方。”陆薄言没有透露太多，扫了眼设施简陋的单人病房，“司爵短期内不会回G市，你的伤要在A市养了。我让人安排一下，下午把你转到私人医院。”

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涌进来，整个船舱窗明几净，无论站在哪个角度，只要望出去，都可以看见蔚蓝无际的大海。最后，许佑宁端者一杯热水回来，穆司爵见了也没说什么，低头处理桌子上堆积成山的文件。

“周姨，”许佑宁不大确定的问，“你说的小七……是穆司爵？”穆司爵来过一次，许奶奶一眼认出他来：“穆先生来了，快进来，晚饭刚好准备好，你要是不忙的话，我让阿姨添一副碗筷，你留下来跟我们一起吃晚饭？”

苏简安所遭受的谩骂，和针对她的莫名嘲讽，都让她明白过来，有些人，不必在意她说什么，更没有必要和她争论不休。陆薄言一本正经：“我想看看我女儿长大了没有。”

穆司爵似笑非笑：“许佑宁，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？”许佑宁点点头，她是外婆最后的牵挂，哪怕只是为了让外婆安心，她也得去见见那位律师先生。